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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经:以弗所书四章一至十六节,二章十一至二十二节,提摩太前书三章十五至十六节。

**祷告:**主啊,我们感谢你,在已过五次聚会里,你都与我们同在,祝福了我们。这末一次的聚会,我们更需要你的同在,更需要你的祝福。主啊,你带领我们在这一次聚会中彼此有交通,叫我们向你敞开,彼此也敞开,没有黑影,没有遮蔽,也没有隐藏,更没有装作,没有假冒。主啊,给我们纯洁的心,敞开的灵。愿你能从我们里面得着自由,释放你自己。求你叫我们在你里面,在你这无往不透的灵里面,彼此能相通相交,也能互相关切,互相担当。

主啊,记念你在地上的恢复。我们实在感谢你,到如今你的恢复已经达到六大洲。主啊,诸多的地方,一处一处都有开展,特别你在俄国的开展,在波兰的开展,在罗马尼亚的开展,在瑞士的开展,甚至在德国也有开展,在英国更是这样。为着这些我们敬拜你。我们还要为着许多的需要仰望你的供应。我们永远不能忘记,我们不是,你是;我们无有,你有。主啊,求你施展你的权能,特别在这末后的日子,求你在各地赐给我们空前的复兴,好使你能够结束这个世代,带进你国度的世代来。这一切都需要我们在你面前与你合作,向你呼求,摸着你的宝座,也在你面前更多的将自己献给你。求你更多带进青年人来,接受训练,好应付各处开展的大量需要。主啊,求你记念。阿们。

一九八四年起在台湾带进新路

在本篇信息里,我要和大家交通关乎主在祂恢复里的行动。我是在一九八四年回到台湾。我虽然不太知道那实在的原因,可是我里头有一个很清楚的负担:应该回去。在台北我受主引导,就提起新路的事来。到八四年止,主的恢复在地上已经六十二年了。在这六十二年中,除了头十年之外,我都在其中。虽然头十年我没有亲身参加聚会,可是也有信件的交通。等到一九三三年我离开职业到上海,倪弟兄马上留我作长期的客人。我一住就住了将近五个月。那时候他的工作不是那么多,所以他有很多时间给我。我趁那难得的机会,常常到他面前受教。他把主的恢复,从开头一点一点的对我说;甚至把主在地上召会二千年的历史,从头到尾都讲给我听。从那时起我就留下来,亲身在主的恢复里。

到了八四年的时候,我在主的恢复里已经五十二年了,可是那时主恢复的光景,无论是在美国还是在远东,特别是在台北,都叫我感觉很沉重。因为在美国和远东,一般的情形都有一点进入冬眠的状况,好像大家都睡觉了。这使我百思不解。当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所以我就告诉美国的弟兄姊妹说,我在工作上,需要离开美国一段时间,可能不只一、二年。但是这不是说我一离开,就不回来了。我说,每年我还回来几次。冬、夏两季的训练我会回来,其他重要的特会我也都会回来,一年总会回来三、四次。反正在美国已经有基础了,也上轨道了,你们也应当知道怎么往前去。我到台湾去作什么,当时无法说。但是在台湾作出来的,美国都会知道,我也会交通给你们。我这样交代之后,就回到台湾。

我在台北一面作新路的研究和训练,另一面着手新约中文恢复本的翻译工作。从八四年到八五年,我发现关于中文恢复本圣经,我必须亲手来作,因为没有人知道我里面有什么故事,也没有人认识圣经那么深刻、深入。所以我想除非我们不出版,要出版,我就必须下苦心去作。所以我在台北辛苦的作了几年,到八九年才回美国。那时我是昼夜的作,常常作到晚上十一点,有时甚至作到十二点。新约恢复本经文的翻译,句句都是我考虑过的,字字都是我敲定的,其中的注解也都是我定准的。到八九年,中文恢复本圣经作完了。我觉得我在台湾作的时间也够多了,应当回美国了。

新路所引起的反对与背叛

我在台北一提起新路,就引起反对。这个反对在一九八七年就显出来,但不是在八七年才开始的,乃是从八四年开始的。那时有几个人开始造谣说,从一九八四年起,李弟兄的职事已经走偏了,他们不愿再跟随了。好像这几位弟兄自告奋勇,要作主恢复中的英雄,要把主的恢复再挽回过来,于是他们联络其他能接触的人,和他们一同推翻李弟兄的职事。他们就有这样的态度:他们是英雄,要反李弟兄,要把主的恢复再挽回过来。所以,他们不是临时起意造反,不是一时闹意见,乃是有相当时期的发酵,是有全盘计划的。

面对那样的局面,起初我只是安静在主面前,因为我里面很清楚。我和倪弟兄一同走这条路,在这几十年中,倪弟兄立了一个基础。主的恢复在大陆,从二二年到五二年是倪弟兄在带领。后来主恢复的行动在大陆上受到限制,那时主已经带我到海外来。很自然的,这个带领就落在我的肩膀上。我所作的,百分之百是和倪弟兄步伐相同的;不仅在真理的亮光上步伐相同,在生命方面也是步伐相同。倪弟兄如何作,我丝毫没有离开。逐渐的主给我们有更深的看见,更高的看见。到了八七年,那个光景一显出来,我没说什么,因为我里面很清楚,没有人能把主的恢复改了,因为主的恢复是建立在真理上,也是建立在生命上。

我非常清楚倪弟兄所讲的,也很知道我自己所讲的。我从五一年开始释放话语职事的刊物。从那时起到八七年,我释放了许多信息。在美国最少有三千篇信息印成书。他们一反对,我就查验一下,问问自己:我是否在真理上有错?但最终我审查不出来我在主恢复的带领上有错。这些反对的人说,第一,我从八四年起变了,离开倪弟兄所带领的一条路;第二,我控制——这一点他们定罪得很厉害,还有更不好听的话:李弟兄是王,又是教皇,等等。我听到这些,都没有说什么。我知道这个恢复在地上所建立的基础,以及这六、七十年的建造,步步都是对的,没有人能动,也没有人能改。

主的表白

从八七年的变动起,到今天已经七年了。我信在这七年里,主已经为祂的恢复表白得很清楚了。这一次香港的大会就是一个明证,那完全是主自己作的。这一次香港大会,最多有八百八十多位到会,海外去的有二百六十三位。所以,这次香港的大会,完全是主的表白,是主自己作出来的。谁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,在那个艰难的局面之下,有近九百人来聚会?这乃是主的表白。

一九八九年起在美国的训练与各地的开展

一九八九年我在台湾作完了中文恢复本圣经后,就回到美国来。从那时起我很清楚,我必须把全副的精神、全副的力量、全副的时间都留在美国。但在美国的工作,不能光靠美国的训练,还得配上台湾的。所以我离开台湾时,并没有把训练全部挪回美国。我对弟兄们说,训练有两面,一面是英文的,在美国作;另一面是华文的,在台湾作。感谢主,在台湾的弟兄们接受得不错,主也祝福,这五年来,台湾的训练作得相当有成绩。

我在八九年回到美国之后,就开始作美国的训练。仅仅作了两年多,到九一年春天,我里头有一个提醒说,现在要去俄国。俄国有近四亿的人,被G.C.D控制了七十年,现在局势完全开放了。俄国那么大一片地土,为什么不去?因此在当年三月底,波斯湾战争结束后,四月底我里面一有感觉,就立刻和美国的同工们交通说,我们应该去俄国。他们都同意了。所以在当年国殇节特会后,我们就正式决定去俄国。那时这里的训练已经有两年多了,也就是说,有一些人已经在这里受训两年,可以应用了。但要打发出去的人,有一些条件限制,其中之一就是,必须是白人,最好是美国人。到了十月间,我们就打发八、九十位到俄国。主实在印证这行动——我们的全时间者一去开展,到处受欢迎,开展得很成功;我们所分发的免费书,到现在为止,已经送出六百多万册,达到俄国许多城市。

我们要知道,在已过许多世纪中,地上国际间的事,主要是由欧洲人和美国人所主导的。在二千年前,就是主前四十七年,该撒犹流(Julius Caesar)把罗马帝国带到圣地去,从那时起,世界的大势都是在欧洲人手中。直到发现新大陆,美国就慢慢兴起来。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,美国的力量逐渐凌驾于欧洲的国家之上。所以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解决,是靠美国的力量。第二次世界大战,更是靠美国的力量解决的。我说这些话,意思乃是盼望你们知道,世界局势对主的恢复是有莫大关系的。主恢复的开展,还是要从欧、美扩展到全地去。

倪弟兄曾对我说,欧、美两地是世界文化最高、最普及的地方,但基督教在那里一分再分,先出来罗马教,然后出来希腊正教,后来更正教又来了,一直的分裂,使主的召会完全走样变形了。主在欧、美没有路走,所以在二十世纪开头,一九二○年的时候,主就来到中国。倪弟兄说,中国在那时候,对主恢复的用途,乃是一块处女地。主在欧、美没有办法行动,就到中国去。那时中国是主恢复的苗圃。但中国不能够把主的恢复普及到全世界,其中有一个原因是语言的关系。倪弟兄很早就知道,主的恢复应当到西方来,特别是到英语世界来。

主在中国这块处女地兴起一个小恢复来,但世界的大局一直在转变。中国的局势有了大转变,我到了台湾,倪弟兄下了监。我到台湾是倪弟兄打发我去的。我刚到台湾时失望极了。我对自己说,我在这里作什么?但是主能在那样似乎无工可作的环境中作出事来。主恢复的开展速度最快的地方,就是那几年的台湾。刚开始时,人数最多也不过三百五十到五百人,不到五年就达到了五万人。这样作了差不多十年多一点,台湾有一些弟兄起来背叛。那个背叛,使我里面对台湾的工作那种甜美的味道失去了。所以我里面就指向美国来了。一九五八年是我头一次路过美国,那时主要的是去英国、丹麦,回应他们的邀请。再过二年,就是一九六○年,我又到美国,那一次印象比较深刻;第三次到美国是在六一年,在美国住了一年,这期间并没有特别作什么。到了六二年年底我就很清楚主要我到美国来,在这里正式开工。就这样,很快就把主恢复的文字带到英语里了。在短短约三十年内,主的恢复已经普及六大洲,有一千二百多处召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