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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六五年,我虽然回来处理了背叛的人,但他们还是继续在这里兴风作浪,一波又一波,并不比前八年轻,一直持续到一九六七、六八年,可以说总共长达十年之久。几位年长弟兄,在这么长一段时间里,应付这些事,实在不是一件小可的事。当时他们都是亲身面对那些背叛的事。我实在没有负担去翻这些闹事者过往的错误和罪恶,我的负担乃是愿意把历史的事实,陈明在众人面前,好让我们根据这些事实,能看见一些亮光和道路。

当我处理完这几个背叛的人以后,立刻从纽约有话传来,说我作得太过。因此我愿意请几位当事人,凭良心、按公道,把事实摆出来,让你们众人根据事实,用清明的心思,公平的来断一断我是否作得太过。

经过这个试炼,我愿意说,主的恢复就是主的恢复。我在美国多次对众人说,若是你们看这分工作,不过是基督教里平常的一分工作,你们不必有分。因为基督教在美国太大了,已经有许多不同的工作,何必再兴起另一个工作?你们若想要大传福音,可以去加入葛理翰博士(Dr. Billy Graham),他是大布道家;要讲解圣经,达拉斯有很好的神学院。你们都不必到这里来。你们若要到这里来,就必须看见,这是主今时代的一个恢复,这不是基督教工作的一部分。

对主的恢复坚信不疑

凭着对主恢复的这个信,至今,这条路我已经走了整整五十年。这五十年来,我蒙主怜悯,脚踪没有改变,声调也没有改变。我从没有更换过我的同工,只有他们更换我;我没有离开他们,是他们离开我。因为我信这是主的恢复,所以这个信保守了我。

主的恢复一直受许多厉害的打击

如今我更确信,这是主的恢复。主的恢复好像一棵树;树在成长的过程,并非没有枯干的枝子。周围环境常常兴起,或有暴风,或有酷暑,或有人为的摧残,都会使一些枝子受伤、枯干。即使是按着四季的循环,春去秋来,也会有叶落枝败的时候,总有新陈代谢的交替。

在中国大陆时期,我一直是在倪柝声弟兄这把大伞底下,雨打不到我,太阳晒不着我,风也吹不到我。我的名字很香甜,到处受欢迎。因为在那将近二十年的时光里,我只知道作工、讲道、供应人,从不过问事情,不发表意见;很多人听过我讲道,却恐怕没有听过我发表意见。工作不由我调动、安排,也不由我带领,全都在倪弟兄身上,所以遭罪的全是他。我们都在他这大伞底下,过平安的日子。

我们都知道,无论在社会里,或在召会中,只要是带头的,就会多挨骂、多受批评。所以那时,一切的批评、一切的攻击,统统落在倪弟兄一个人身上,他成了众矢之的。至于我们与他同工的,就在他这支大伞底下,得了保护。特别是我,因为主多少给我一点恩典,也有一些恩赐,能到各处为祂说话,人也实在欢迎,觉得有供应。

因着在倪弟兄身边,我亲眼目睹了他所受的攻击。每一个攻击都是一场风波,大大小小,一波随着一波。可以说,他一生都在受攻击。我与他在一起十八年之久,他几乎没有一年不受攻击,没有一年没有风波。在他一生中,有两次大风波,一次发生在一九三四、三五年,是因着他结婚的事;一次是在一九四二年,那是个更大的风波。在第一次大风波中,因着应付得宜,我们把风波带了过去。第二次大风波发生时,我不在其中,但因着主的怜悯,主给了我一个地位,借着我在那里的服事,倪弟兄的职事恢复了。

一九四九年我被安排离开中国大陆,到海外来。倪弟兄清清楚楚的嘱托我:“你要负责主在海外的见证。”因此,我不作大伞,也得作大伞。从那天起,箭头就转到我身上,我成了箭靶子,欧洲人打我,亚洲人攻击我,美洲人更是反对我;他们群起攻之,产生了许多风波。这就是说,主的恢复遭受了许多厉害的打击。

主恢复中生命的暗流

以台湾为例,从一九五七年起,几个青年人里面有了异议,之后就起来背叛,破坏召会。凡懂得那件事的人,都知道那是个大风波。仇敌所作的,就是要把我们连根拔起。所以,他首先就是要打倒我,然后把主恢复的见证连根拔除。然而,感谢赞美主,神所栽种的,没有人能拔出来。这个恢复是神所栽种的一棵树,任人怎样拔,也拔不出来。或许人会将它折断,但无论怎么折,怎么断,老根、老本仍在那里。这老根、老本就是生命的暗流。

在主的恢复里,这道生命的暗流,不太明显,却是在那里。已过在中国大陆,反对的人曾尽可能的,要把这道暗流切断,但是断不了。来到海外,无论是台湾、马尼拉、香港、美国,处处都是这样,人想要停止这道暗流,切断这生命的流,却是不行。就如一棵树,人能把树枝砍掉,却砍不掉树根和树本。整理园子的人都知道,树若不砍掉一些枝子,还不会长得快,等枝子砍掉后,很快就从老根、老本里,长出新枝子。在台湾、马尼拉、香港、美国,甚至新加坡,我们都看见这种光景。

在台湾

那些在台湾闹事的人,闹到一个地步,喊着说,“聚会所是大巴比伦,李常受是建造巴比伦者。”“神的荣耀离开了。”“神要拆毁巴比伦,不留一块石头在石头上。”甚至偶尔到我家来帮忙的姊妹,也都受到影响,不聚会了。表面上,这棵主恢复的树,被他们砍掉了很多枝子;在他们看,几乎都砍光了,没有了。然而感谢主,根还在这里,本还在这里。从一九四八、四九年,我们到台湾来,主恢复中那道生命的暗流,就没有人能切断。经过他们那一次的破坏,今天在召会中的这些青年人,都是在那次“砍过”之后,从老本、老根发苗长出来的。一九六五年之前来过台湾的人,这次再来,感觉一定相当不一样。今天这班青年人,比十五年前那班人更新鲜、更活泼、也更刚强。但愿你们不骄傲。当时,那班人以为一块石头也不留在石头上,全都拆光了;他们以为主恢复的树,枝子几乎都砍光了。岂知他们越拆、越砍,主的恢复却越长,人数也越多。